把这样的难题留给身边的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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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天前,和一个朋友聊天,诚实的说是和我喜欢的女孩聊天。她说到她觉得的她自己是一个怎样的人,我简单的想了一下,然后回了一句:“我也差不多。”这不是遮掩,简单的来说我觉得的确如此,虽然我也觉得不仅如此。或许和她想的太过于不一致,转而她说起了她觉得我是怎样的一个人,从她所见到的、感觉、星座。于是我也开始努力的思考起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,想到了一个词,或许接近,但又太过于模糊,更加的不好解释。就像是在描述一件具体的事物,而我为此披加了一层薄雾来形容它。

要说我有没有思考过自己,那自然是肯定有的。但是已经无法追述是在什么时候放弃这一思考的。只是在那个我终究无法想清楚的时候,我开始根本不去想了解我自己的事情。

- “你就那么不了解自己吗?”
- “嗯,非常!”我诚实的回答道。

2008年的时候,傅蕾说我的每个阶段她都看得很清楚。周璇也说过类似的话语,说她曾去猜我的理想是什么,开一家公司,计算机,或者别的什么;原话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,大体上是这样。可是,在我觉得好像真是这样的时候,我发现自己又完全不是这样。我突然理解到「乖戾」一词,从某个角度上来说,就是和自己格格不入。

7月2号,下班时间,18点30分左右,和一个认识超过十年的好友聊天。他突然说道三个字:“软饼干”。他说第一次听说Limp Bizkit 这个乐队,是我在高一时告诉他的,也是我高一认识的一个女孩介绍给我的。我脑子一片空白,完全没有任何印象,甚至对他说道:“咦,还有这样的事情?”在记忆里搜索了一番,发现除了那时喜欢不上的U2,以及迷恋的Nirvana 之外,别无所获。他说:“我记忆最清楚的就是Limp Bizkit 绿色那张专辑,一个光头绿人呐喊那张。你貌似买过?不知道。”,然后附加的说道:“你大学就听些傻了吧唧的演唱会Live”。

那天晚上回家之前,我往IPod 里灌入了100首Limp Bizkit 的歌,还有封面是个光头绿人呐喊那张专辑。听了第一首「Behind Blue Eyes」,我便沉默不语。整个回家的路上都在听这首歌,看那个光头绿人在IPod 的屏幕上呐喊。带着帽子,面无表情,沉默不语,不知道该看向哪里。如此模样,身边一起回家的同事自然也没靠近和我说话。

晚上11点,朋友发信息问:“你是不是有心事?”,“更年期到了。”我什么都没想便回答到。

“我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?”,我决定把这样的难题留给身边的人。倘若有人接纳了这样对自己莫名其妙的我,我知道这么说有点过分,但是如果说真的有一点点稍稍喜欢上的话,那我将会非常的高兴!

写在后面:
7月12日,阳光明媚的上午,IPod 循环播放着The Beatles 的「Norwegian Wood」,坐上去往公司的公交车,突然想写点什么。
7月13日,中午,风很大,台风过境下雨前夕,吃完菲力牛排和一些通心粉,连续喝了两杯意式特浓咖啡,听着「Norwegian Wood」,写下这些,然后离去。